跨界大师人工智能人物谱三

上周四参加了36氪主办的一场投资人聚会,和老朋友陈楸帆,还有清华物理系的何珂教授一起主持了有关凝聚态物理、人工智能、虚拟现实、科幻小说的圆桌讨论,听众主要是来自不同机构的投资人,场内也有《知识分子》主编鲁白教授,雨果奖得主郝景芳女士等嘉宾在座。一次活动,可谓横跨科学、技术、艺术、投资四大界别,涵盖拓扑绝缘体、深度学习、VR/AR、科幻创作诸多话题。跨界之多,涉及门类之广,前所未闻;讨论之天马行空,气氛之轻松有趣,也是自成一格。

活动结束,倒是想起一个相关的事情:在人工智能发展的早期,跨界几乎是人工智能研究者最常见的特质。

这个其实不难理解,第一波人工智能浪潮几乎是随着通用电子计算机的诞生而迅速发展起来的。在那个时代,“计算机科学”作为一个科技门类,既不像数学、物理学一样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地位,也不像机械工程、电子工程甚至能源、化工那样炙手可热,为人工智能奠基的大师们大多都已经在其他领域拥有了卓越的建树,许多人是用转行的方式进入计算机科学这个新兴领域的。其实,一直到今天,数学家、物理学家、电子工程科学家转行计算机的例子也屡见不鲜。

但再仔细梳理梳理,又发现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在人工智能奠基的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许多杰出人工智能学者所跨的界别之广,都让我们这些后辈汗颜。他们早已超越了计算机相关专业的界限,不少人甚至超出了理工科的范畴,在文艺领域别有建树。有人也许会说,这算什么?我也能白天编程序,晚上弹吉他。注意,我这里说的“跨界”,可不是有个不同领域的业余爱好这么简单的事。下面谈到的个案,起码要受过专业训练或被领域专家认可的才能叫跨界。

一个经常被人提及的跨界大师是HerbertSimon(中文名司马贺)。他是年的图灵奖得主,同时也是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在计算机科学之外,他是经济学、社会学、政治学、心理学等诸多领域的大师。在这样一个标杆性的“跨界”人物身上,是不是能看到远古时期身兼数种角色的古典大师的身影?从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到中国的墨子,古典大师们总是能在横跨文理各学科门类的同时,为后人留下自己的真知灼见……但是,慢着,慢着,这两者之间,真的有可比性吗?无论是古希腊,还是中国的春秋战国,那个年代的大师在跨界方面的难度,和今天的研究者跨越社科、理工、艺术的难度可以同日而语吗?

一方面,亚里士多德对物理学、化学的贡献,大致停留在神学向自然哲学过渡的科学萌芽期,他的理论中混杂着太多臆想、含混或推测的成分。另一方面,从艺术创作或美学鉴赏角度,亚里士多德的《诗学》其实并不比刘勰的《文心雕龙》或钟嵘的《诗品》有着更多的现实指导意义(推荐一篇相关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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