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与虎孰毒安德里娅耶茨

口哥有话说

首先口哥声明下:这是发生在战斗民族的事件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更没有歧视我们和平国家的女性。

女人,常常被视为是软弱、易受伤害和需予保护的弱势群体。女性与犯罪之间的联系通常被认为是较为微弱的,因为犯罪领域尤其是暴力犯罪被普遍认为是充斥着男性甚至是由男性所占据的禁脔。但在美国,数据告诉我们:理所当然的想象与冷酷的现实非但不一致,而且相距甚远。或许这就是他们成为战斗民族的原因吧...

在美国,FBI提供的年度犯罪统计数据显示,年美国共逮捕犯罪嫌疑人九百四十多万人,其中女性为二百四十七万四千余人,占比为26.2%;在年,美国共逮捕犯罪嫌疑人九百零七万人,其中女性为二百四十万七千余人,占比为26.5%。在作为犯罪领域重头戏的财产犯罪和暴力犯罪方面,披露的数据如下:

  在财产犯罪领域,年遭逮捕的女性犯罪嫌疑人为人,占比37.4%;年遭逮捕的女性犯罪嫌疑人为人,占比37.8%。   在暴力犯罪领域,年遭逮捕的女性犯罪嫌疑人为人,占比19.9%;年遭逮捕的女性犯罪嫌疑人为人,占比20.1%。   可以看到,在暴力犯罪领域,有五分之一遭逮捕的犯罪嫌疑人为女性,除了很少数是由于强奸罪行而遭逮捕(年人,年人,还呈明显上升趋势,汗~),绝大多数的女性暴力罪行都集中在谋杀、过失杀人、抢劫、严重人身攻击方面;在财产犯罪领域,有三分之一遭逮捕的犯罪嫌疑人为女性。

女性不仅在罪犯数量方面当仁不让,在犯罪中的作用和行动方面,女士们的谋略和行为也称得上是多才多艺、可圈可点。在披露出来的刑事案件中其爆发力和创造力屡创新高,切切实实地顶起了犯罪领域的半边天。   人们关于暴力罪犯的注意力大都集中在男性身上,个中缘由大概是像英国慈善家阿斯特勋爵所言的那样,“每个人生命的开始都完全依赖于一个女人,而“她”有朝一日变成是你敌人的想法是会令人惊惧莫名的。”这根植于人类的潜意识中。人们更加未予正视的是:女性罪犯的无情、残忍与歹毒经常令男人甚至是男性罪犯颤抖。   女性,并不总是慈爱的母亲、可爱的恋人、温柔的娇妻、天真的女儿、亲切的姐妹、贴心的知己,她们,也可以变成残忍的杀手、冷血的屠夫、狡诈的魔鬼、恶毒的撒旦。

一起来看看美国的母性...

为使文章读起来更具趣味性,侧重于案件情节的描述,对于嫌犯被捕后所经历的冗长司法程序以及审判结果仅作重点概述。

吾与虎孰毒-安德里娅耶茨

在听到面前这位女士的回答后,有整整三分钟,约翰坎农呆坐在桌子对面的靠背椅中,不知所措。

  约翰坎农是得克萨斯州休斯顿市克莱雷克镇的一名警长,45岁。虽说休斯顿是得克萨斯州的第一大城市,繁华喧嚣,可是他任职的克莱雷克镇却是个宁静安逸、景色宜人的郊区小镇。约翰的妻子劳拉是一位聪慧能干的女人,总是能做出可口的饭菜并把家里安排的井井有条,他们还有三个可爱的孩子。在这个位于休斯顿东南方向的治安良好、风平浪静的小镇上,日子总是平淡无奇,坎农警长的每日工作在早上闭着眼睛都可以安排出来。在遇到现在坐在桌子对面的这位女士之前,他认为那样的日子会一直继续下去直到他安然退休。   令这位可敬的小镇警长瞋目结舌的问答是这样的:   “谁杀了你的孩子们?”   “我杀了他们。”   “你为什么要杀死这些孩子?”   “......因为我是个坏妈妈。”

 在这段问话开始之前5个小时,即年6月20日上午10点钟,拉塞尔耶茨坐在他办公室的扶手椅上,刚喝完今天上班后的第一杯咖啡。作为一名在美国航空航天局任职的36岁年富力强的工程师,他在约翰逊航天中心的繁忙工作即将开始。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放下刚啜完最后一口的咖啡杯,拿起了听筒。   “拉塞尔耶茨。”他简短地说。   “你得回家一趟。”听筒里传来了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他的妻子安德里娅耶茨。   “有什么事吗?”拉塞尔耶茨有点困惑,他一小时前刚开车离家。   “你得回家一趟。”她重复了一遍,沉默了几秒钟后,又说道:“时间到了,我干了件事。”   拉塞尔彻底糊涂了,但随后想到这几天她身体不太舒服,所以他轻声细语地问她干了什么。   “是孩子们。”她简短地回答。   “哪个孩子?怎么啦?”他们有五个孩子,他想知道是其中的哪个孩子和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有的孩子。”

耶茨夫妇和他们五个孩子当中的四个男孩

在拉塞尔耶茨接到妻子电话之前的几分钟,当地的接到了一个报警电话,以下是的通话记录:

  接线员:“你的名字是?”   回答:“安德里娅耶茨。”   接线员:“出了什么事?”   回答:“嗯……我就是想让你们过来。”   接线员:“你丈夫在吗?”   回答:“不在。”   接线员:“那究竟出了什么事?”   回答:“我需要你们过来。”   接线员:“女士,我需要知道为什么要我们过去。是不是有个男人在你旁边?”   回答:“没有。”   接线员:“那么是有个女人在你旁边吗?”   回答:“……什么?”   接线员:“你有危险或者麻烦吗?你是否生病了?”   回答:“嗯……是,我是病了。”   接线员:“你需要救护车吗?”   回答:“不用,我需要警察过来。不过,嗯…..还是派辆救护车一起来吧。”

当车载呼叫器响起来的时候,巡警戴维科纳普正坐在他停在路边警车的驾驶员座位上啃着一个汉堡包当工作餐,调度中心通知他:克莱雷克镇比奇科默路号的一位女士好像有麻烦,要他过去查看一下。戴维的警车离那里不远,他嘴里咕哝了几声,将口中的汉堡包紧嚼几下咽下肚便启程前往。作为一名在平时连盗窃案都难得一见的平静小镇上的警员,戴维最初认为那不过是一个在家里遇到点小麻烦的主妇给打来的求助电话。

  然而,作为当天第一个到达耶茨家的人,戴维的所见所闻令他终生难忘。即使是多年后,无论是对现场情景还是对与安德里娅耶茨对话的回忆,戴维回想起来依然是历历在目,恍如隔日。这也难怪,因为凡是在年6月20日那天踏入耶茨家门槛的人都莫不如此。   戴维的警车停在了比奇科默路号的门前,这是幢一层的独门房屋,房子平面呈L型,有着两面坡的屋顶,沿街是漂亮的西班牙式砖砌山墙,山墙外还有两颗郁郁葱葱的大树。戴维下车后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任何人。他走上前去,按响了门铃。

一个瘦瘦的、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开了门,她衣着邋遢,她的棕褐色长发和身上的条纹衫都湿透了,在不停地滴着水。   没等巡警张口,她先说了话:“我杀了我的孩子。”   随后她领着戴维巡警走向一个房间,那是这幢房子的主卧室。在走进主卧室之前,她不停地重复“我杀了我的孩子”这句话。在这个房间里,四具小尸体静静地躺在大床上,被一张大床单盖着,那是三个男孩和一个女婴。在之后的庭审中,作为证人的戴维科纳普巡警这样描述他的第一感觉:“他们躺在那里,就象双人床上有四个鼓起来的包那样。”   在主卧室的卫生间里,戴维看到了第五个孩子,那也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这是一个男孩,他面朝下漂在放满水的浴缸里。   十分钟后,呼啸而来的警车和救护车塞满了比奇科默路号门前的小街道,围绕着整幢房子的黄色警戒线拉了起来,身着警服和救护服的各类人员拎着装满设备的手提箱进进出出。在街角,闻声而来的各位邻居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他们互相窃窃私语,其中的一两个机灵人已经打算给当地的《休斯顿纪事报》打电话报告这一突发事件。

案发现场-耶茨家

这就是拉塞尔耶茨驱车赶回家后所看到的一切。警戒线后的警察简要告知了他家中发生的事情,警察们同情而坚定地告诉他现在还不能进家。可怜的拉塞尔所能做的一切就是等待,在他一生中最绝望最漫长的这几个小时里,他以头触墙试图以痛苦来麻痹自己。在焦躁不安的等待中,他曾经走到靠近后墙窗口的一个位置,朝屋内大喊着:“你怎么能这样做呢?!”当看到妻子戴着手铐被押上警车时,拉塞尔再也支撑不住了,他瘫倒在了门前的草地上。

在现场勘查后,警方的报告详细地描述了案发现场的情形:   比奇科默路号是一幢面积平方英尺(约合平方米)、内有三个卧室的西班牙风格独栋住宅。整幢房屋里肮脏又凌乱,未洗的碗碟散乱地堆放在厨房,卫生间更是一塌糊涂。现场共发现五具尸体,其中四具在主卧室,一具在主卧的卫生间。在主卧室双人床上的四具尸体分别是卢克耶茨,2岁男孩;保罗耶茨,3岁男孩;约翰耶茨,5岁男孩;玛丽耶茨,6个月大的女婴。这四个孩子的尸体放在床上被一张床单盖着。他们都穿着衣服,全身湿透,眼睛睁开。其中三个孩子的嘴里流出白色的泡沫。在卫生间浴缸里的第五具尸体是诺亚耶茨,7岁男孩,孩子们中的大哥哥。他穿着衣服面朝下淹在漂浮着呕吐物和粪便的水里。

在耶茨家调查的警察,看他们的表情

安德里娅耶茨被捕当天的照片

结合安德里娅耶茨的供述,案发时情节如下:

  年6月20日,星期三。像往常一样,安德里娅耶茨在上午8:10起了床,她先略为洗漱了一下,然后走进厨房开始煮麦片粥作为全家今天的早餐。9点之前,除了6个月大的女儿,其他的四个孩子先后醒来。孩子们和他们夫妇一起吃了麦片粥。吃早餐的时候,拉塞尔告诉安德里娅,因为她这些日子身体不大好,所以他已经给他的妈妈多拉耶茨打了电话,他妈妈会在今天上午过来陪她,大约10点多到。吃完早餐后,拉塞尔像往常一样在9点钟的时候穿戴整齐走出家门去上班。   安德里娅在透过厨房窗户看到拉塞尔将车开离了车库后,就扔下了手里的盘子,快步走进了浴室。她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以便能用最短的时间将浴缸放满水,因为她可不想在做“那件事”的时候被她的婆婆多拉耶茨撞见。孩子们都在外面玩耍,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妈妈在浴室里干什么。浴缸注水很快,在水面到达浴缸侧壁泄水孔高度的时候,安德里娅关上了水龙头,走出了卫生间。她最小的孩子,6个月大的女儿玛丽已经醒了,正躺在小摇篮里睁着眼睛看着她。安德里娅提起摇篮走回卫生间,把摇篮放到了地上。接着,她将2岁的卢克带进了卫生间,她把卢克脸朝下放进了浴缸里,卢克挣扎着想要爬出来,但他的妈妈死死按住他。不管他怎样用尽力气拼命挣扎试图喘气都被她按回水里,直到几分钟后他趴在水里不再动弹。随后,她把溺死的卢克捞出浴缸,将他脸朝上摆在了卧室的双人床上。接下来,一个又一个,她用同样的方式处理了3岁的保罗和5岁的约翰,唯一不同的是:越大的孩子挣扎的就越厉害。

 遇害者之一,他们的小女儿玛丽耶茨

遇害者之一,他们的儿子保罗耶茨

遇害者之一,他们的儿子约翰耶茨

在安德里娅溺死三个男孩的过程中,放在卫生间地上摇篮里的玛丽始终醒着而且一直在哭泣。玛丽的哭声越来越大,直到在她妈妈溺死第三个男孩的时候,可怜的玛丽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安德里娅没有任何迟疑-她从摇篮里抓起玛丽,用劲按进水里……直到这个小小的身体一动不动才松开手。   她没有把玛丽从水里捞出来,而是让这具小尸体漂在浴缸里。然后,她将大儿子,一直在外面玩的7岁的诺亚喊了进来。诺亚进了卫生间后,一眼就看见了水里漂着的玛丽,“玛丽发生了什么事?”诺亚问安德里娅。突然,诺亚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转身跑出了卫生间。但是安德里娅追着抓住了他的后背,然后一路拖着将他拖进了浴缸里。诺亚脸朝下在漂着玛丽尸体的水里拼命挣扎着。他的妈妈后来在警察面前承认,诺亚是五个孩子中挣扎的最厉害的,他有几次几乎爬出了浴缸,但都被他妈妈推了回去重新按进水里。他在人世上的最后一句话是挣扎着说“对不起”(Imsorry.)—这个可怜的孩子直到临死还以为是他妈妈由于他做错了什么事而在惩罚他。   在诺亚不动了之后,她抱起了漂着的玛丽,把她放在了床上三个男孩的旁边,然后用一张床单把这四具小尸体盖了起来。而诺亚就一直漂在浮着孩子们的尿、粪便和呕吐物的水里,直到警察到来后把他抱出来。

耶茨家四个男孩的合影,小妹妹玛丽还太小没能出现在照片中,将来也再不会出现了。

埋葬在一起的五个孩子的墓碑,看着令人心碎。

所有的人,所有的那些目睹或耳闻这场惨剧的人都被深深地震惊了,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场人间悲剧为什么会发生?

  年7月2日,安德里娅肯尼迪(婚后随夫姓即安德里娅耶茨)出生在得克萨斯州休斯顿市一个笃信天主教的家庭。她的父亲名叫安德鲁肯尼迪,是名高中教师,祖上来自爱尔兰。她的母亲是卡琳科勒,是一个来自德国的移民。   安德里娅是这个家庭五个孩子中的小妹妹。她从小与父亲的关系更为密切,在高中时她担任了学校游泳队的队长,据高中同学回忆她还很喜欢帮助别人。此后,她从得克萨斯大学获得了护理学学位,大学毕业后她成为了一名注册护士。   年5月的一天,安德里娅肯尼迪在一个游泳池里拉塞尔耶茨相遇,那时她25岁。四年后的年,她成为了安德里娅耶茨夫人。他们的大儿子诺亚在一年后出生。作为虔诚的天主教徒,他们认为孩子的降生是上帝的恩赐并且多多益善。诺亚出生后,她辞去了护士职位回家照看孩子。然而,不幸的阴影正由此时开始露出苗头并不断扩大,直到七年后吞噬了整个家庭。

在诺亚出生后不久,安德里娅就出现了幻听,她后来说她听到魔鬼撒旦在同她说话。作为有着虔诚信仰的天主教徒,她不敢将此离经叛道之事告知任何人,相反只能将此作为一个痛苦的折磨人的秘密留给自己。与此同时她丝毫没意识到那可能是抑郁症的先兆。保持这个秘密的代价之一是使她与最佳治疗期失之交臂。   在接下来的三个孩子约翰、保罗、卢克孕育和降生期间,她的幻听越来越严重,人也逐渐变得寡言消沉。高中时的游泳队长,美女安德里亚肯尼迪   

丈夫拉塞尔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为了使妻子在精神上振作起来,他介绍了一对传教士夫妻给她,希望通过与他们的交流,妻子的精神状况能好起来。   但事与愿违的是,拉塞尔介绍给她的是一对半路出家、神神道道的传教士夫妻,男的叫迈克尔,女的叫苏茜。看看他们的言行就知道这俩都是什么货色了:迈克尔声称,自己是一位找到了圣灵的先知。不过这位“先知”的日常布道场所是在大街上,原因是没有教堂肯收留他。在街头,他对这个罪孽深重的世界和失去上帝之爱的芸芸众生频频发出警告。面对匆匆而过不屑一顾的人们,他痛心地声称“为了让你们聆听,我需要手持一柄大锤”。苏茜这个女人平时所言不多,但对安德里娅却更为致命,在她写给安德里娅的信中,调查人员发现这样的内容频频出现:“你是邪恶的,因为你也是夏娃-这个邪恶女巫的女儿之一”,“我们引领你赎罪的机会之窗正在关上”,“你现在必须赎罪”。   自打结识了这对危言耸听、招摇撞骗的活宝夫妻后,安德里娅的精神状况不但未见好转,反而雪上加霜。

街头传教士+街头活动家+神棍迈克尔

年上半年的一天,正在工作中的拉塞尔接到了安德里娅的一个电话,她说她需要帮助。拉塞尔到家时发现,安德里娅一边发抖,一边咬着自己的手指。

  深感不秒的拉塞尔把她和孩子们送到了他父母老耶茨家,希望父母能帮忙照看她和孩子。但随后安医院-因为她在公公婆婆家里试图吃药自杀。在医院,她承认自己有焦虑和极端的想法并被确诊患有抑郁症。

医生给她开了抗抑郁的药物,并警告说她不能再要更多的孩子了。   但这两条都没能做到:她吃药后没多久,就借口药物会影响哺乳的质量,把药倒进了马桶(虽然在以后病情恶化后她又开始吃药);而在年末,她的第五个孩子玛丽又降生了。现在她有五个孩子要照顾,其中的三个都还裹着尿布。不能再糟的是,她的父亲安德鲁肯尼迪又在这段时间患上了老年痴呆症并很快去世。

安德里娅听从神棍夫妻迈克尔和苏茜的劝说,在家自己教孩子们,教的全是圣经故事及与圣经相关的内容。她有好几年对这对神棍夫妻深信不疑。英语好的宝宝们可以看看,原文:AsAndreahadonechildafteranother,shetookonthetaskofhomeschoolingthemwithChristian-onlytexts.

从安德里娅被确诊到案发的这两年中,她又有两次试图自杀。在父亲去世后,她长时间一个人待着,什么都不做,连孩子都不喂。   她的婆婆被接来照顾她。有一次,婆婆看见她把浴缸放满了水而没有洗浴,就问为什么。她的回答是:“放满水以防我需要它”。这是一个奇怪的说法,可当时她的奇怪言行不少,因此这一次并没有在她家人中引起特别警惕。

在案发前两天,一个接手安德里娅病案不久的精神科医生认为她的状况不错,于是把开给她的抗抑郁药物文拉伐辛(Effexor)的剂量减少了一半。   案发当天,据拉塞尔回忆,安德里娅的举止看起来还不错,再加上婆婆会在上午来照顾她和孩子们,所以他就在9点钟放心的离家上班去了。即使他注意到了一个细节也没太在意:早餐时安德里娅拿了一盒麦片在吃,而她以前从不吃那个。

对于案件本身来讲,此案简单明了,嫌犯供认不讳。

审判结果

此案于年2月18日在休斯顿正式开庭,由四男八女组成的陪审团已在1月底被选出,在这12人中,七个人有孩子,两个人有心理学的学位。

在法庭上,安德里娅承认淹死了自己的孩子,她说那天早上她特意等着拉塞尔离家上班后才开始给浴缸注水。在拉塞尔走后,她还把家里的狗关进了笼子,以防它碍事。

虽然被告人的律师提出专家们一致认为案发前安德里娅就已经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但得克萨斯州的法律要求,被告必须证明自己在案发时不具备正常的思维和行为能力,否则不会因此减轻嫌犯的罪责,陪审团据此拒绝了为被告人减轻罪责的提请。而控诉方提出的死刑指控也被陪审团所拒绝。

  年3月12日,法院一审宣布安德里娅耶茨有罪,她被判处无期徒刑,40年后(她77岁时)方可允许获得假释。

此后,该案又经过了冗长的上诉程序。   年1月6日,得克萨斯州法院推翻了一审法院的定罪,原因是作为检控方证人的一名精神科医生提供了虚假证词。   年7月26日,在三天的审议之后,得克萨斯州法院宣布:安德里娅耶茨做为一名严重的精神病患者,在此案中无罪。此后,她被转移到医院进行高戒备看护。   年1月,耶茨最终被转移到得克萨斯州克尔维尔的一个低戒备的精神病院进行看护。

在整个审判过程中,丈夫拉塞尔·耶茨及其父母基本上是不主张判决安德里娅·耶茨有罪的(guilty)。

安德里娅·耶茨正在上车,医院进行看护。

后记---安德里娅·耶茨案的一些补充资料

年6月27日,即五个孩子遇害的一周后,他们悲哀的葬礼在克莱雷克镇教堂举行。   参加葬礼的有他们悲恸欲绝的爸爸、老耶茨夫妇、安德里娅的几个亲戚、闻讯赶来的各方人士以及几家报社的记者。   看上去筋疲力竭的爸爸拉塞尔哭着走近五具米色的小棺材,挨个看着孩子们的面庞,向他们说话。最小的婴儿玛丽穿着粉红色的衣裳,躺在她生前最喜欢的一张毯子里。其他孩子的身边也都摆放着他们生前最喜爱的玩具和物品。   抽泣着的拉塞尔致了悼词,他用一台投影仪播放了每个孩子生前开心玩耍的照片。悼词的最后他朗读了一段圣经,并哽咽着说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上帝的意愿,是天意(Godswill)。

“虎毒不食儿”一语,比喻人皆有爱子之心。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这并非一条颠簸不破的定律,至少在人类世界如此。诺亚,耶茨家孩子们中的大哥哥,如果没有被妈妈杀害的话,今年应该已是21岁的成年人了。

本案故事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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