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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陈晨
电影《盗墓笔记》现场拍摄的时候,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一幕:导演喊“三叔就位”,片中扮演三叔的演员王景春和编剧徐磊就会一齐向指定地点跑去。编剧徐磊也就是《盗墓笔记》的原作者,那个笔名叫南派三叔的人。
南派三叔
作为编剧,除了花两年打磨18稿剧本,南派三叔还亲身参与了电影拍摄的各个环节,对他来说,“不能缩在幕后”。作品像他的孩子,同时有众多的读者追随这部作品长达十年,他做不到放任这部作品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任由他人改编。
尽管之前他操刀的《盗墓笔记》网剧并不算成功,以至于去年一段时间里他说自己的主要精力要用于“平息粉丝的怒火”。但这毕竟不失为一次有益的尝试,在面对电影的时候,获得了更多的经验来应对影像化改编的种种问题。
这部作品生长的速度超过了他的想象,越来越广泛的衍生维度带给他越来越多的身份,各种衍生品的开发,甚至官司缠身,让他每天的生活充满了各种奔波和会议。
疲累的时候他会想到很多创作者都说过的那句,“作品写完了就跟作者没关系了”,但终究还是无法割舍。十多年与《盗墓笔记》为伍,他时常会进入书中人物的情境与状态之中。不过眼下越来越忙碌的生活和复杂的社会身份让他给自己设置了一个身体预警机制,因为现在还不是“安全的时候”。
当年为了寻求认同感而开始走上文学创作道路的南派三叔,如今随着《盗墓笔记》的生长,回馈给三叔的“认同感”已经越来越少,但三叔还是义无反顾地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自认“从来都是满满负能量”的他也曾因此崩坏,医院。
后来再出现在公众面前“重新做人”的三叔花一年多时间处理好和自己作品有关的所有合同,和方方面面达到最大程度的和解,成立了南派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开始运营自己的IP,如今在身边各种工作人员的督促下一切都忙碌而有条不紊。
三叔说起如今日常的生活状态,“起床,开会,开会,开会,打拳或健身,然后开会,开会,开会,吃夜宵,吃完夜宵睡觉。”
电影《盗墓笔记》发布会的这一天,他的专访一路从中午排到晚上,片方的领导们还等着他结束采访后继续开会。他在记者们轮流专访期间匆忙的塞下几口面包,回答的语速很快,几乎不带思考的间隙,这是如今他习以为常的节奏。
他说现在的自己,“内心会有一种战斗的冲动。”
编剧能力越高,越明白好的东西是精简的
澎湃新闻:现在电影到底讲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和原著的关联性有多大?
南派三叔:是一个新的故事,结构是第一本书的结构,但是故事实际上是第四本书的故事和《藏海花》的这些元素混在里面。还有些是第一本书没有写的的部分,但是应该是第一本书的时间里面发生的事情,同时又是《藏海花》和第四本书的状态。
澎湃新闻:听说剧本做了两年,从一开始着手到最后电影呈现的文本,中间大概经过一个怎么样的阶段?
南派三叔:我自己的写作习惯,一开始就是按小说的方法先写了一篇小说,再根据这个小说开始逐渐影像化,视觉化。然后全部做完之后,发现不行,全部推翻。又重新做了一版。
澎湃新闻:为什么全部推翻呢?
南派三叔:因为过程中又看了很多非常好的剧本,看了之后知道自己第一版肯定不行了。第二遍就直接从结构开始做,之后再把这个剧情放进去。这就变成类似有一个主要的胚胎,再开始换情节。比如说,我要一个大跳伞的场景,跟制片方聊了一下,不行,跳不了,那只好把跳伞删掉;我又说我要一个很大的地下河,也搞不定,那之后又删掉。结构在那,情节可以换。
澎湃新闻:所以写电影剧本还是不能像写小说一样脑洞开到哪写到哪,会不会因此有挫败感?
南派三叔:我本来觉得自己脑海的东西已经非常非常电影化,其实经过这次实践才发现不是,这是错的。它再有画面感也只是想象,真的是电影化这个场面,除了你要有想象力之外,还一定要是可实现的。
澎湃新闻:盗墓这个题材多多少少会有一些限制,这次受到的限制多吗?
南派三叔:我觉得最后成片的限制我还不知道,剧本上其实还好。因为毕竟有上影作为出品方,他们对于这方面非常有经验,一直在帮我们做调整。
澎湃新闻:关于原著里面可能本身的一些比较悬疑或者怪力乱神的部分,现在是怎么处理的?
南派三叔:没有怪力乱神了,我们只有古代科技。它一定是有非常扎实的支撑,有可以实现的原理的,只是我们会在表现方式上面,做得观赏性更强。
澎湃新闻:盗墓的题材里面,同类型的《鬼吹灯》其实走在前面,之前的两个片子《九层妖塔》和《寻龙诀》会让你产生一些思考吗?
南派三叔:我觉得是非常……中国电影工业的标杆作品。但是确实就是说没有办法太过于去北京白癜风较好北京哪家医院是最好的白癜风专科医院